两人坠落密道,沈昭慕整个人都散发着“不高兴”的气息。 他冷着个脸,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不省心,频频出乱的女人。 “教主,现在该往哪走?” 大魔头气头上,又没了武功,还洁癖犯了,池芫当然知道现在她就是拉仇恨的那个。 “走?”比起走路都不大自然,浑身都散架似的疼(可气的并不是酱酱晾晾的那种疼)的池芫,沈昭慕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