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,现在相信我说的了吧?” 长宁目送沈昭慕离开,眸光长长地望向他远去的背影,深邃而带了几分哀色。 身后,忽然出现一道神出鬼没的人影,成烈有几分冷嘲的声音幽幽响起。 长宁眸光收回,没有回头,冷淡地答,“信又如何,不信,又如何?” “呵,真是过河拆桥的女人。”成烈抱着手臂,靠着书架,一只手抬起,将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