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放斜了我一眼,没搭腔,手腕上的力道也没松,不容我收回。 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。 没一会儿,就有服务生送了碘伏棉签和一支药膏进来。 周放折断棉签,将碘伏轻轻擦拭在我的伤口处,长长的眼睫遮住眼底情绪,声音却分明有些发闷,“以前你是如何过的,我管不了,但以后,你得好好照顾自己。” “你马虎大意的地方,由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