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傅祁川没有接话。 不知道在思索什么,过了很久,他低低地出声,“疼吗?” 我摇摇头,“早就不疼了。” 他也摇摇头,“不是,我是问,当时疼吗?” “也还好。” 我舔了舔唇,“这个对我来说,不是最疼的事。” “我记得……” 傅祁川说话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