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她这句话,包厢内插科打诨的气氛寂静一瞬。 我顺着她回头的方向,一眼看见了周放。 男人骨感的长指捏着酒杯,深色衬衫袖口随意卷起,露出精瘦的小臂,腕表折射出清冷幽光。 闻声,他扬了下眉,漫不经心地瞥过来,我们在半空中对视。 他确确实实还活着。 我又惊又喜,由内而外地感到高兴,唇角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