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后,就在输液室等江莱。 但还是痒。 趁着江莱去缴费的空档,我把脖子都挠破了皮。 还是缓解不了什么。 痒的想死的心都有了。 “我的妈!” 江莱交完费回来,看见我跟猴似的上挠下挠,已经在挠脸了,连忙跑下来摁住我的手,“你这脸还想不想要了?!你当还是二十岁不到,新陈代谢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