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阎王的睡眠浅得不像话,也没摘眼罩,长手凭着对车的熟悉,往后一伸,摊开手心。 我如蒙大赦,把耳塞放进他手心。 他三两下戴好耳塞,又睡了。 周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贴过来,安静了好一会儿,才小声嘀咕起来。 “姐姐,我刚刚是故意气我哥的,其实他是很好的人。” 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