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一僵。 有些意外,有些怔忪。 大抵是分开得太不体面,也有过太多次的难堪,令我无法离了婚还能和他心平气和地谈话。 我对我们这段关系的最后定义,就是桥归桥,路归路。 谁也别再给对方的人生添堵。 我敛了敛神,面无表情地看向他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