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并不完整,可是,又明明白白地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。 身体内某个平静了许久的地方,险些又一次沦陷。 指甲从手心划过。 微妙的疼痛唤醒一丝理智,“吹好了吗?” 傅祁川指腹认真地在头发中穿梭了两个来回,“嗯,差不多了。” 吹风筒的声音消失,一室平静。 我点了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