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我趴在病床边上睡觉时,似有干燥的手指抚过我的脸。 “傻子,谁骗你你都信。” “唔……” 我拍开那只手翻了个方向,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自己是在照顾病号,猛地抬起头,茫然道:“你刚说什么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 对上的,只有傅祁川紧闭的双眸,绵长的呼吸。 幻听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