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医院的路上,我昏昏沉沉地靠在副驾驶里,想着离开前,傅祁川沉痛颓丧的神情,心尖好像被谁挤了柠檬汁。 酸涩得不像话。 可是,经过这么一通发泄,我胸腔里的憋闷确确实实的缓解了很多! 对。 明明失去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。 凭什么我一个人痛苦。 他也该痛苦,一起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