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十分用力,做着精致美甲的指甲,深深陷进我的皮肤里,泛着火辣辣的疼。 江莱听见她那句话,也吓得脸色一下变了,想冲上来拉住我,可是傅衿安也死死拽着我的手腕不肯松。 她的眼神几乎疯狂,染着阴冷,“没听懂吗,我让你们给阿川打电话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 江莱顾忌着我怀着孕,不敢强行拉扯,忍了又忍,只得妥协下来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