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闹闹间,李长远终于看清,自己面前的地上,正摆着一块手表。 手表上的玻璃,此刻支离破碎,隐约带着几分血迹。 “你的?”他眯起眼睛,“你叫它,看它答应吗?” “你有病吧,谁家手表,会开口答应人?”为首之人满脸嫌弃,“难怪一直自言自语,原来是个神经病。” 旁边的人听了,反倒笑得更开心:“天赐哥,神经病,不是更好玩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