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飞祤这样的性子,洒脱到了极致,却也羁傲不逊到了极点。 和这样的人做朋友,他自然也是高兴的。 罢了,有些执念,他也是时候放下了! 不属于他的,即使他豁出一切,也还是不属于他。 两个人一饮而尽杯中酒,君飞祤眼底,闪烁的皆是笑意。 君飞祤这才询问了那些海盗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