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云绵看着他,心疼地低声啜泣起来。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,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着。 君飞祤擦了额头的汗水一下:“昏过去了也好,起码不知道疼了。绵绵,他这毒解了吗?” 君云绵咬破自己的唇瓣,竭力让自己冷静。 “毒性解了一部分,还没完全解除。论毒术,北楚皇后是行家……” 她的话语刚刚落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