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,你为什么要让我,一直都顶着庶子的名头活着?我身上明明流淌着高贵的血,你为什么要将我践踏至泥里,不肯给我希望?” 诚亲王的脸色,染了几分苍白。 他席地而坐,仿佛感觉不到胳膊上的疼痛般。 他怔怔地凝着龙郸:“所以……就为了这么虚无的名分,便挑起了你心中的野心吗?我安分守己一辈子,到头来居然生了你这么一个满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