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宽向那两个侍卫使了一个眼色,侍卫连忙松开了黑衣人。 黑衣人手脚得了自由,他连忙将那个锁片拿过来,颤抖着双手捧着锁片翻来覆去地查看。 “这个锁片,是我在他满月的时候,亲自给他打的。他从小戴到大,从未离身过啊……” 杨宽微微叹息一声。 “所以,你还认为,本官在骗你吗?” 黑衣人软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