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……都过去了。” 那梦,让她不想回首,太过沉重,也太过令她痛苦。 不自觉的,她的手,便缓缓地握住了他的手掌。 紧紧的,仿佛在验证,那个噩梦,也只是一个噩梦而已,并不会让她重新经历一次。 她如今方才醒悟,她竟是错了的。 大错特错,她不该为了什么劳什子的将计就计,就这么生生地折磨他,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