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是能够理解的。”月千澜轻轻勾唇笑了,淡淡地应着。 “太子妃娘娘所言极是,奴才记住了。” 常嬷嬷的脸,别提多难看了,喉咙里就好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,不上不下,堵得心慌。 她知道,这位太子妃可不是一个好惹的,更不是一个软柿子,能够随意拿捏的。 仅凭着简单的两句话,常嬷嬷已经领教了月千澜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