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崖下的雾海,他喃喃自语道:“你真的死了吗?死了吗?” 他的问题,终究不会有人再回答他。 恨了那么久,恼了那么久,怒了那么久。 她终于在他眼皮子底下死了,他应该高兴的,他应该欣喜若狂,他应该欢欣鼓舞的。 “真好,你终于死了。”他缓缓勾唇,低声一笑。 可,为何他的心那么难受,那么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