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，身子溃烂了，脑袋也还保持着清醒呢，虽然感觉不到疼，可一点点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腐烂毁掉，那种精神的折磨，才更考验一个人的耐性吧。或许楚公子的耐性，比一般人厉害，他能撑个两天再咽气，那也是说不定的。”月千澜慢悠悠地说着，那淡漠的语气好像她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。

但那每一句话每一字都狠狠地戳到楚卿的心坎上。

是人，都怕死，谁都不能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