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安分守己,不来招惹她,她还不一定要算计他。 可是,既然他好死不死地撞上来,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。 月千澜上前一步,从假山后走出,一步步走向月峰,冷声嗤笑问。 “二弟,若非今日这一变故,我怕是永远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恨我啊。这些话,字字句句充满愤怒,听得我,真是好伤心。想不到,在二弟心中,我竟是一无是处呢。但你可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