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丝阴鸷,穿了鞋子下床,一步步走到沈氏面前,一把揪住了她衣领的衣服,低吼质问。 “你不是说,我出生时,便有高僧预言,我是皇后命吗?如今到了哪里出了错,别说皇后了,太子妃我都坐不上了,甚至靖王妃都不是我的,我只落得了个侧妃的名分,侧妃啊……那是一个妾啊,只是一个妾室而已。” “那个预言的和尚呢,他在哪里,你把他找出来,我要问问他,他到底是在说谎,还是在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