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肝肺,我怎么可能会端了一碗毒药给她喝呢?我冤枉,我实在冤枉……” 月晟丰盯着沈氏那心虚的神情,不由怒火中烧:“你既然喊冤,那更得让程大夫验一下药渣,好还你清白了。程大夫,麻烦你验一下吧。” 沈氏的心,猛然一沉,身体的气力好似被抽空,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。 程大夫连忙应了,捏起碎片,又拿起药渣凑到鼻子那里闻了闻,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药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