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,他直到死,还喊着你的名字。他身为太子,错就错在太过儿女情长,他更不敢觊觎弟弟的妻子。他的死,你难辞其咎,因为是你亲自写信,诱他入了我的陷阱的,如果不是你的字迹,他如何肯上当?”君冷颜嗤笑一声,目光冷峻凉薄。 月千澜的心,痛得犹如几双手在狠狠地撕扯。 是,是她害了君墨渊,是她。 是她的愚蠢与无知,害死了那个对她以命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