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的流露出一些郁闷之色。 自己到底还是太弱了,弱到有些时候也只能是听天由命,无论如何挣扎,恐怕都无法改变一些既定的结局。 片刻之后他的眼中再次露出了坚定之色,无论如何,该做的事,该走的路,还是要一如既往的走下去。 天崩地裂又与我何干,我既然是要去看石轻竹的,那么无论外界此刻在发生着什么,都依然无法左右我的决定,既然世界是在何时崩溃已经成为不可控的事情,那么自己在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