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不管如何,您和三殿下,都是奴身的殿下。”芬姨认真的回了一句。 贺风烨没有多谈。 每次回来,每次纠正,芬姨却从不改口,他明白,这是芬姨心里的坚持。 就像他母亲当年,坚持要称呼她自己,是南诏王的妃子一样。 只可惜她的坚持和自尊是一场笑话,他母亲到最后,都没有被南诏王承认,连王室宗庙旁的殉葬地都不得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