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拓跋焱非常敏感,意识到南枯肜来了,立刻收了眼中冷嘲,变成了一股自责的腔调,然后开口道:“是我太大意了,见你的脉搏并不是滑脉,便一直没往怀孕的方向想……” 这都什么跟什么!? 云若夕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。 好在懵逼的神色和这种震惊到难以置信的神色差不多,拄着人头拐杖的南枯肜走来后,才并没有觉得两人之前有什么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