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们又有谁知道,当一个女人被毁容时,是多么的绝望,又有多人知道,她在熬过一次又一次的谋杀时,是何种心情? 富贵!? 那也得有命来享!” 云若夕冷冷的看着正厅里的那些人,“安晴芳送一个无辜的婴儿去死,就是造了杀孽。 就算那个我现在没死,那也是我自己坚强! 安晴芳无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