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乱如麻,连带着擦药的手也失了轻重,直到纳兰峻硕的闷哼声响起,她才回过神来。 “你没事吧?”燕沂凝颇有几分懊恼地问道。 纳兰峻硕摇头:“在想什么?想得那么入神?” “没什么。”燕沂凝说:“你的伤不算重,只要好好地休养,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。” “一点小伤,没事,不必担心。”纳兰峻硕道:“你在这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