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不是他?怎么能不是他? 纳兰峻硕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,但很快,他又笑了起来:“凝凝,我知道你是在赌气,气我肚量小,气我乱吃醋。可这也是我在意你的表现,不是吗?若然不是在意,我又怎么会如此?凝凝,你不要再生气了,可好?我真的受不得你这般。” “受得受不得,与我何干?”这男人想得可真是好,凭什么就该是她来迁就于他?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