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想到,纳兰峻硕竟是如此厉害。 想了想,燕沂凝问:“你有这般手艺,随便拾掇一下自己,也比我给你梳的要好吧?何必找虐?” 不小心一再地扯动他的发丝,便是他没有过多地说什么,她也依旧觉得很疼。 “我有病,你是药,忘了?”纳兰峻硕道:“你现在梳得不好,不代表一直都不行,我相信你有一天可以。” 你怕是等不到那一天。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