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便是不伤他的儿子,他也不可能正眼看我,所以,我为什么还要忍着?”司徒晴抱着孩子的手,举得更高了:“便是死,我也要打着这个臭小子陪葬。” “恐怕,是没有那样的机会了。”燕沂凝摇了摇头,说:“你,更是没有那样的机会。” 司徒晴本还以为燕沂凝是在说什么大话,可是,当她的手中一空时,她陡然醒悟过来。 “你居然是故意在转移我的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