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燕沂凝脸上的疤痕还在,她又没刻意地去遮挡,看起来,很丑,可却莫名地给人一种了安全的感觉。 她揉了揉纳兰峻醇摔伤的地方,问: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痛吗?” “哎呦……” 纳兰峻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什么,纳兰峻硕的声音便响了起来。 燕沂凝本能地扭头看过去,一眼就看到纳兰峻硕跌坐在地上,一双眼睛无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