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他不顾身在禁足,仍跑天牢来救她这一个情吧。 抬脚,入屋,快步走到床前。 痛觉的失去,使得她身上纵有伤,依旧行如健康之人。 纳兰峻硕的视线一直在燕沂凝身上,之前便觉着奇怪,现下,心里更加的疑惑。 这女人不是说她中的毒只是压制?即便毒压制了,没有感觉了,那么,她身上的伤呢?流了那么多血,并非作假,难道伤口也不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