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余明德帝和时安夏两人。 时安夏笑,“怎的父皇心疼活字印刷给了梁国?” 明德帝气鼓鼓,“那倒不至于。朕只是生气,你夫君不是我们北翼人。” 时安夏熟门熟路地整理了一下御书房的案桌,抬头看着明德帝,眼里满是迷惑,“父皇,其实我有时觉得驸马……似乎也不是梁国人。” 明德帝笑,“你要这么说,朕倒是可以理解。总的来说,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