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“娘”出口,也惊动不了床榻上的女人。 时安夏跪着上前,伸出颤抖的手,如儿时阿娘抚摸自己的脸一样,伸手轻轻抚在了阿娘的脸上。 那张脸颧骨高耸,脸皮纤薄冰凉。 阿娘闭着眼睛,皱纹很深。 她是侧卧蜷缩的姿势,头发散乱地耷拉着。可头发太稀疏了,仍是没遮住耳朵被割去的伤疤。 那伤疤扭曲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