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长乐瞧着手中字条,寥寥几句勾勒出惊蛰的前半生。 她唯一说过的真话,便是她的生辰,正是二十四节气惊蛰那阵子。 其余,谎话连篇。 肖长乐只是短暂失神,并没有特别伤心。 他对她不是爱慕,只是同情,也谈不上伤心。他还没意识到,就是这点同情,给母亲带去了多大的伤害。 他苦笑道,“看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