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侄女儿这一生,真的太苦了。实在不行,求求你让我去给她请个大夫看看伤,她刚受了二十杖,这哪是个女子所能承受的?” 唐颂林丝毫不为所动,漠然道,“可以,你去了就不要回来。你跟着你侄女一起去漠州好了。” 朱氏的眼泪就那么凝在腮边,连抽都不抽泣了。她木然站起身,心如死灰地看着丈夫。 半晌,她转过身,离去。 管事全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