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柔现在就像只鹌鹑,面对的哪里是侯府小姐,分明是景德皇后,又或者是惠正皇太后。 压力和威仪铺天盖地,令她喘不过气来。 她匍匐着,额头贴地回话,“安柔与陈大将军不熟,但安柔知道一些您可能不知道的事。” “哦?”时安夏冷笑一声,“还有我不知道而你却知道的事。那我的确是小看你了。” 时安柔身子抖如筛糠,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