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她将视线投向时老夫人,“祖母,您找我?” 时老夫人眉目舒展,倒也没什么不悦,“老身刚听说,你昨儿把兴哥儿屋里的人发卖了?” 时安夏叹口气,“我撤了灵堂,又把哥哥送去灵山,着实把母亲气狠了。我想着,那些人若还留在府里,母亲总归是时时刻刻想起往事,伤了身体。” 时老夫人默了默,倒也觉得合理。 既提到这几人,难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