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操心,他也不合适问太多,每次只能通过妻子才得知一些情况。 最近半年多来,一直没听妻子提过这方面的事,他本以为女儿的这个毛病已经被治好,没想到突然复发,心中瞬间蒙上了一层阴霾。 当初,不止一位名医嘱咐过,说这病非常严重,发展下去,甚至会波及生命。 宁希咕咚咕咚地喝完牛奶,“喝完了,我回房间了。” 话落,她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