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东溟子煜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冷笑了一声,道:“这事儿金同知肯定不知道,不然不会让她将孩子送到本官手底下,等于做人质了。” 上官若离从浴桶里出来,裹上浴巾,“怎么回事?” 东溟子煜将毛巾裹住上官若离的头发,帮她擦着,“金同知最近蹦跶的很欢,年底最忙的时候,联合几个小官,不是消极怠工,就是暗中做手脚,小动作不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