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,从对方这句话之中,他已经听出一种暗示,爱罗莎似乎也在怀疑霍安。 “殿下说得对,我也是这么想。”叶雄附和。 “裂组织问了什么了?”爱罗莎继续问。 “他们命令我画出天牢的地图,我不敢不从,只好画出来,但是我没有画出血酬被关押的位置,我跟他们说,牢头将我带去那里的时候,把我的眼睛蒙上了。”叶雄回道。 “你把跟对方见面的情景,一五一十地跟我说出来。”爱罗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