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,我又给嫂子回拨了过去,说明了情况,让她不必太在意。 我躺在沙发上,双眼空洞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,心中更是无尽的苦楚。 看来,那欢愉的时光只能再稍微忍一忍了。 就在我独自苦闷的时候,张秘书再次推开门走了进来。 看到我满脸不高兴,就故意打趣的说道:“怎么了铁生?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?不如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