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过誉了,草民只是一介布衣,些许薄名,不足挂齿。” “先生过谦了,孤听闻先生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精通兵法韬略,实乃不可多得的奇才啊!” 殷寿说着,拉着姜子牙的手臂,将他按到座位上。 那亲昵的举动,仿佛二人是相交多年的莫逆之交。 “殿下谬赞了,草民只是略知一二,当不得殿下如此夸奖。” 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