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笑起来,看着顾留白,有些敬佩,有些不解,“只是到了这种时候,这座城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,为了这个被扎成刺猬,拔了箭簇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得下来的胖子,值得吗?” 听到格桑说这种话,许推背很想问候他家人,但此时他感觉自己出的气多,吸进去的气少,实在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。 “我来前就和他做了桩生意,我答应过不让他烂在这里,至少让他回幽州去享享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