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的根基,那就不是其余州域的门阀所能相比的。别的不说,在长安的耳目就肯定比别的门阀要多得多,更不用说长安城里有多少沾亲带故的亲戚。 “没个礼数!” 杜清婉走上前来,狠狠看了那少年一眼,呵斥了一句,同时对着顾留白行了一礼,“晋先生最近名满长安,我弟弟见着先生高兴,一时有些孟浪,先生莫怪。” “我晋铁名满长安了?”顾留白虽然知道这少女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