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外很冷。 落下的心却火热。 他自己都不记得,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负手而立,没有这样眺望远处的星空了。 这些年来,在阳关也好,在黑沙瓦也好,他能坐着,就不站着,能躺着,便绝不坐着。 或许最终真的会腐烂在这里。 但现在出现了顾十五这样的怪物,等来了裴云蕖这样的贵人。 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