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透过微微荡起的车窗帘子,看着连绵不绝的屋顶,顾留白是真真切切的感到了这里和关外的不同。 关外大多数时候的凶险,是看得见的。 这里的凶险,就如同平静的大河里面的暗流,是看不见的。 等到那暗流席卷到身上时,就有点来不及了。 在关外很多时候都没事做,就指着边军的那些个卷宗,各方传递来的消息过活。